子边走去,阳光照耀在我身上,几日一来,躺在床上“发的霉”都感觉被阳光照散了。
我走到窗边,摘下了一朵小花,拿来手里仔细的看着,我不知道我想看什么,我也不想干什么,这一刻,我就想这么静静的呆着。
不去考虑任何事情,只在这里观赏这朵花……
两天后,住院住了五天后,我终于可以出院了。
可是想了一想,在美国我出了院,又能够去哪里呢,想到因为我的缘故可能会让夏泽和夏悦之间有不愉快,我的心里就觉得特别的过意不去。
然而现在貌似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了,如果我能够左右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来医院了不是吗?
人有时候,还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的比较好。
可能我是触及到了别的底线,可是同时别人不也是触及到了我的底线吗?
只是无可奈何的那个人永远是我而已,我住院了,什么事情也没有解决,我照样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,本来觉得这样一闹,可能我还会想起来什么的,然而什么也没有。
来接我的人是夏泽,夏悦没有来,在病房的门口,我看到夏泽的时候,一瞬间产生的是逃避的想法,只是逃避是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