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人的。
“就你自恋，这话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啊，都是你说的。”方凯说的是事实，我拒绝杨程灏的感情完全就是因为方凯的原因。
方凯只是把一个事实说了出来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却在听到的时候，莫名其妙的就害羞了起来，只能说着这样的话。
而方凯的心里其实也是非常清楚的，我和方凯一起回了别墅，在路上，我还对方凯说着今天晚上的事情。
“我真的想不到，杨程灏居然可以当着我的面儿和那些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情，我居然还让人全程拍了下来，经过杨程灏的同意，我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发给孙女士了，你说孙女士看到会不会崩溃啊？”
我坐在方凯的旁边碎碎念的对方凯说着，还在脑补孙女士看到后的结果，不过方凯接下来的话，让我心凉了半截。
“这个不好说的，你想想孙女士这些年处理掉了多少麻烦，那杨程灏也不可能不碰别的女人啊，可能有其他女人把比这更过分的东西都寄给过孙女士，所以这一次的话，估计对孙女士的打击也不会太大的。”
听方凯这么一说，我突然觉得也是很有道理的，傻傻的坐在方凯的旁边，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。
“不过我觉得是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