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在内室。
念及此,施妙鱼有些焦灼的捏了捏眉心。
她本想今日诈一诈施庆松,却不想无功而返。
若是令牌真的在内室的话,她该怎么办?
总不能自己潜进去卧室去偷吧?
问题是,她这里根本就没有密道可以通到施庆松的卧房!
……
在定下来日子之后,顾清池又来了一次。
这一次,他给施妙鱼送来了一份礼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
见施妙鱼满脸的疑问,顾清池弯唇一笑,道:“聘礼。”
他说着,又加了一句:“本王的聘礼。”
论着规矩,他的聘礼是由宫中出的,只是这一份,却是他这些年攒下来的东西,想要留给施妙鱼的。
那是他年少时便住在心里的一个梦。
如今这个梦,要成为了他的现实,和未来携手与共的那个人。
所以顾清池甘之如饴。
听得顾清池这话,施妙鱼心中一阵暖意。她伸出手来接了那份礼单,只觉得上面仿佛还沾染了男人的体温,带着灼人的热度,让她的心都热了起来。
下人们抬着那几口箱子很快就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