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走了许久,还在房中气得来回踱步。
回到林府的时候,天色已经晚了。
十一月初的天,带着初冬的寒意,吹的人浑身发冷。
施妙鱼裹了裹披风,跳下了马车,不期然看到有男人站在门口的树下。
一袭墨色玄裳将他的身材映衬的修长挺拔,纵然在这样的暗沉沉里,也能叫人清晰的分辨出他姣好的五官。
有匪君子,如琢如磨。
“王爷。”
见到顾清池,施妙鱼的心中是欢喜的。
算起来,她已经有十余日没有见到顾清池了。
“叫本王什么?”
听得顾清池带着戏谑的话,施妙鱼脸上一红,到底是改了口:“子珩。”
分明是十分正常的两个字,可从眼前女子的嘴里说出来,却莫名的带出几分缱绻来。
顾清池只觉得那两个字从施妙鱼的舌尖勾出,在他耳朵里转了个圈,便流到了自己的心里。
酥麻微痒,让他心头发颤。
“您怎么这时候来了,也不进去呢?”
闻言,顾清池这才轻咳一声,道:“临时经过,便过来看看。不想倒是在这儿遇见了你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