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起了脸上淡淡的笑意,懒洋洋说道:“是吗?”说着干脆坐到了葡萄架下的躺椅上,满不在乎的翘起了二郎腿。
男记者似乎是那种一脚踩住刹车一脚猛轰油门的傻冒,他居然没看出来秦钟脸上不悦的表情,或许他压根就不在乎这个乡下小土包子的表情。
于是他还在那儿继续摆谱充大、趾高气扬,一张小白脸板得如同一片新崭崭的尿垫子,用一副颇不耐烦的样子对秦钟简短说道:“这是上面的指示。”
“这好办。”秦钟转过去看了一眼赛牡丹,然后回过头来轻描淡写地对男记者说:“我并不想当所谓的典型,你可以回去给上面交差了。”
这句看似轻描淡写、淡得不能再淡的淡话说得很绝很干净,根本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意思。
此言一出,似乎一枚重磅炸弹在男记者的头顶爆炸,男记者登时面如猪肝尴尬万分,如同一条黑毛壮汉被一个黄毛小丫头活活按进了马桶里。
在他的记者生涯中,也许从未碰到过这种场面,何况对方是一个他认为从未见过世面的山村小毛孩。
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!?
他怎么会有那些明星大腕的脾性!?
“这个……这怎么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