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钟急忙劝道:“这酒后劲大,二位重任在肩,只可小酌而不可放量。改日有闲时我请二位痛饮,不醉不归,今日就算了吧。”
“我还要喝嘛!”女记者此时面色微酡、双眸如醉,扭动香躯娇嗔一声:“当年曹孟德与刘玄德青梅煮酒论英雄,今天难道只有青梅而无英雄?”
“不是……”秦钟有点为难,“不是我小气,你们没喝过这种酒,曾经有人醉得三天不起……”
“哥们,别太小家子气了!别说你这点青梅果汁了,衡水老白干我一顿一斤。”男记者一拍身前作粗犷豪爽状,然后指着女记者道:“她,秦子衿,你去县城打听打听,县上有名的秦二斤,放你一百二十个心!你只管拿酒就是。”
两人明明都已醉态萌发,却口口声声豪量。秦钟又好气又好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身又拎了一坛果酒过来。
又一坛果酒下肚,两记者顿时原形毕露。
“天生……我才必……必有用……千金散……散尽……还复来……”男记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反反复复嘟囔道:“天生……我才必……必有用……千金散……散尽……还复来……”
女记者则软绵绵靠在秦钟身上,身前紧紧的贴在他的胳膊上,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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