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与男记者起身告辞。
所有人都走了,观里只剩下吴媚和秦钟。
斜阳、西风,两人坐在那里相对无言默不作声。
单独面对秦钟,吴媚原来的那种从容不迫消失了。面对众人时,所有的那些自信都是她硬撑出来的,是做给别人看的,此时没有了观众,便不需要演戏,因此也就不再从容。
“对不起了。”还是吴媚先打破了沉默,她觉得有点冷。
秦钟张了张嘴想说‘没关系’,临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:“不存在!”
“你一定恨死我了吧?”
“呵呵,萍水相逢、陌路邂逅,哪来的什么恨?”秦钟依然是一句淡得不能再淡的淡话。
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不用,要是事事都刨根问底,岂不活活累死了?”尽管语气很淡,但秦钟的心里面仍在隐隐作痛,那天的场面对他的刺激太深了。
“我伤了你的自尊,事后想起来很后悔,我不该那样。”
“呵呵,我是半个出家人。”秦钟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,淡笑一声道:“十几年的修炼,谁也伤不了我的内心,除非我自己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吴媚忽然流出了眼泪,抽抽噎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