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玩你的小命命,这时候又显得很黑很暴力。
“秦钟,你千万别这么想,千错万错、都是我的错。”吴媚还在尽力补救。
“吴总,你没错,是我错了。”秦钟摇头冷笑不已:“一开始就是我错了。”
他的话虽不多,意思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冷。吴媚冷得牙关紧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从第二天开始,他便一口一个吴总,叫得吴媚心里直往上泛凉气。艾灸按摩时,他的手也不像往常那样,而是中规中矩一丝不苟。吴媚刚一提及此事他便借机转换话题,根本不给吴媚解释的机会,之后便陷入长长的沉默之中。
明明近在咫尺,眉眼间却已是万水千山。
这种沉默具有很强的表面张力,久经沙场的吴媚仿佛窒息了一样陷入大脑缺氧状态,极善辞令的她头一回感到似乎被人捂住了嘴巴。屋子里那种冰冷的寂静令她直打寒颤。
第三天,秦钟几乎不开口说话了。吴媚感到,沉默不但具有很强的张力而且还有形状和质量,巨大的沉默和它的阴影所造成的压力让人直想发狂,她想大吵大闹,甚至想破口大骂。
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你想怎样?”她一开口便带着一种挑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