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说话办事便会采用双重标准,”秦钟根本不听她的,自顾往下说道:“我不过说了句办厂子的事情,见不见在你、办不办也在你,没有任何必要用那种语气态度对我。这种态度在我们这里叫什么,叫‘舔肥屁股咬瘦球’!”
“你胡说!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呵呵,你是怎样的人?恕我驽钝,你的态度我根本无法理解。”
“我本来不想说,这是你逼我,我真说了?”
“说吧。”
“我觉得你变了,变得世俗、玩世不恭,所以我很生气、所以我就口无遮拦。”
“呵呵,我市俗、我玩世不恭?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你……秦子衿的那件劳什子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还给她?”说着,他一把从他枕头底下掏出秦子衿留在这儿的罩罩。
姜是老的辣!剑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刺来,秦钟有点意想不到,当时便有些慌乱,他胡乱招架道:“我早就想还给她来着……一直……一直没机会。”
“据我所知,这段时间你在县城天天和她见面,怎么没机会?”
“她是记者,我在上面开巡回表彰会,当然天天见面,我不可能接受她的采访时手里还拎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