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调侃道:“为你早日荣升干杯。”
酒是话引子,几杯酒下去,她的话明显多了起来。说着说着,不知怎么就拐到了她大学时期的学习和生活上了,于是话就更多了、酒下去的就更快了。不知不觉、两瓶芝华士光光如也,不知不觉、李娟丽醉态毕露。
华灯初上,都市的夜幕降临了。
酒乃色媒,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,即使是李娟丽这种清高冷傲的人儿,照样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解除掉精神甲胄,警惕性和自我约束力等于零。
秦钟就近在香榭丽舍旁边的一家酒店登记了一间标准间,然后扶着趔趔趄趄滔滔不绝的李娟丽住了进去。
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各人。
前面有古月、秦子衿及吴媚等一系列师傅的引导和实练,秦钟的修行已臻炉火纯青,他打算在李娟丽这儿玩一回高雅的一举两得手段,既给她治了病同时还要给李三毛家换换种。
他把她扶上床,替她擦了把脸,然后便开始对她进行小火慢炖。
他掏出一套新买的银针在李娟丽眼前晃了晃,用一副很关心的腔调问道:“娟丽,最近身子骨感觉如何?”
她的神志很清醒,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、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,最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