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胡冰冰均匀的呼吸,但是,秦钟分明听到一种节奏和韵律,秦子衿正是跟着节奏踩着鼓点摆动自己的。
过了半天,他才发现,那是自己的心跳。
看了这半场的舞蹈,秦钟感觉自己的小伙伴再次充血,不安分的发起怒来,对着秦子衿频频敬礼。
“原来你早有准备啊!”
“切……你拿出青梅酒难道不是想将其他人灌醉?”秦子衿气喘吁吁道。
“姐,我不是这样不堪吧!朋友来了当然要好好招待,让大家尽兴!”
秦子衿“咯咯”一笑,“好!就算是我想歪了,秦钟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,还不行吗?”
“哪里哪里?”
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,过来!”
这张大床他已经忘了睡过几个女人,也许在几十年后,他老得走不动路,两眼昏花,吸着流涕时,还可以对着这张大床发呆:想当年,我老秦就在这上面,跟多少人嗨咻嗨咻过。
然后再对着斜阳、西风一声长叹,两行浊泪:好汉不提当年勇啊!
秦钟很是奇怪,眼前是两个任由自己处置的大美能,他的思想还能跑那么远。胡冰冰的罩是被秦子衿恶作剧般推上去的,她口中所谓的揩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