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次,男儿膝下有黄金,怎么能随便跪。”看着黄毛慢腾腾站了起来,丘八道:“现在慢慢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于是,黄毛将现在的状况和他证明的方法都给丘八说了一遍,越说,他的愁苦之色越浓。
丘八皱着眉头:“怪哉,以前你不是好好的,怎么一下子不行了,是不是身体太虚,有没有到医院看看!”
黄毛哭丧着脸:“看了,找的还是县城第一人民医院的老中医,他给我开了很多补肾益气的药,可是,这两个月,我都吃了上百斤了,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啊!”
“这样啊?”丘八喃喃自语:“难道是报应,我们的缺德是做多了,老天爷惩罚咱们不能人道,死了也没儿子送终!”
“干爹,你说什么?”黄毛看着丘八嘀嘀咕咕,开口问道。
“没,没什么,让我想想!”丘八下意识拿起烟壶,黄毛马上掏出一个镀金打火机,麻利给丘八点上。
丘八抽了一口,闭着眼睛思索着。
突然,他脑中灵光一闪。
“黄毛,你这个症状从啥时候开始的?”
黄毛皱眉想了想:“干爹,开始也没注意,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!”
“哦,两个多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