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,这一次不同,一个女人有求于己,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报酬。如果自己果真取了报酬,那么是不是太不讲道义了,这分明是乘人之危。
“呵呵,矛盾啊!庸人自扰,明天再说吧!”
晚饭的时候,季永忠终于回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袋子,笑嘻嘻的往外掏着东西。
一会,床头柜上摆着四样菜,卤牛肉、红油顺风、卤豆干、五香花生米,外带一瓶衡水老白干。
季永忠拿来刷牙的缸子,将一瓶酒分了,然后举起缸子道:“老大,干!”
二人喝了一大口,秦钟嚼着牛肉问道:“忠少,你在傻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?只是第一次跟老大单独相处,有点兴奋!”
秦钟瞪大眼睛,夸张的往后挪了挪身子:“不要告诉我你是断背山!”
“去你的!”季永忠站起来,作势要动手,最后自己先笑开了。
二人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,好不痛快。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流逝。
第二天一大早,刘墉亲自过来,给秦钟拆了线,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。他的团队对于药膏的成分分析已经进入了最后关键阶段。
接下来也没什么事,秦钟一个人在医院的花园里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