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”了一声,他关掉了手电,用夜视镜发现了一只松鼠,慢慢举起沙鹰,瞄准。
松鼠抱着一个松果小心翼翼的跑着,突然似乎感觉到了危险,向前一跳就要跃上一颗大树。
“砰”
一声剧烈的爆炸,大树被连根拔起,松鼠被远远抛到二人跟前,已经晕死过去,它两只短小的前爪还抓着那个松果。
秦钟和莱普斯基不由吸了一口凉气,没想到这森林里还有雷区,更没想到小松鼠救了二人的性命。
不过发生了这次爆炸,敌人已经知道他们的方位,是祸是福根本无法叙说。
秦钟拎起那只带着体温的小松鼠,用匕首划开他脖颈,将热血送到莱普斯基的嘴边,莱普斯基暴饮两口,推开道:“一股骚味!”
秦钟点点头,知道他是想留给自己,也没时间推脱,放到嘴边将血吸干,然后挂到腰带上,再次背起莱普斯基,向林子深处走去。
不过,这次二人小心多了,莱普斯基拿着手电,辨别着任何一个可能埋有地雷的地方。
十分钟后,刚才地雷爆炸的地方,已经多了一群士兵,其中那个指挥官面色凝重,他用手指摸了摸地上的血渍,放到鼻端闻了闻说:“他们到底是不是人?留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