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清韵欺霜赛雪的胸膛上涌上了一片有一片红,每一次,她的上身都最大幅度的绷紧,然后在释放。
如同痛苦,又似欢快的声音,同吧唧吧唧的怪声相互交织,此起彼伏,此应彼和。
约莫过了十分钟,木清韵身体猛地迎向秦钟,一手柔荑紧紧箍住他强壮的腰身,不让他远离。
一声穿透云霄的娇啼后,小丫头终于不动了。
人生第一次,木清韵知道了“丢”的感觉。在最后的一刹那,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石头,从山坡上一路快速、欢畅的滚落下来。确切的说,是被丢。
小丫头爽了,她不住的痉挛着,这一刻,她是那么的敏感,那么的弱不禁风,即便是一阵轻风,也会让她战栗。
然而,秦钟又怎么会是一阵轻风,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像风般轻柔,否则哪里还有“兽性大发”一词。
失去理智的秦钟当然是携着惊涛骇浪,而木清韵就像大海怒潮中一叶小舟,被秦钟一次次怒涛拍打着,几欲粉碎。
小丫头知道怕了,秦钟这样的频度与力度就成了摧残,她无助的苦苦求饶,当然也是无用的。
一个一个成语涌入他的脑海--辣手摧花、不堪承欢、过犹不及、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