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:“你不怕惊动了孩子?”
“棒下出孝子,我提前用大棒教育他呢!”
墨雪的小手一下抓住滑不溜手的小秦钟,“格格”笑道:“你牛忙,小心教坏孩子?”
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!”
“你怎么知道就是个儿子?”
“直觉!”
墨雪突然支起身,脸上红未褪,定定的望着秦钟,然后附在了他的耳畔,用甜、腻、嗲:“你的棒又大了!”
秦钟笑了笑:“上来,我再教育教育他!”
墨雪咬着下唇,慢慢跨坐下来,泥泞的腔道顺顺当当的将“小秦钟”再次吞没了。
这一场下来,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,墨雪已经忘了是第几次攀上高峰,“小秦钟”也终于再次口吐白沫。
二人洗了个澡,走到大厅时,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晚宴。
足有十米长长条桌上,摆着两座青铜烛台,每座烛台上插着五支白烛,让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未知失色。桌上还摆满了各种盘盘盏盏,以及几种说不出名来的酒瓶酒桶。
秦钟和墨雪一人占了一头,隔桌相望,忍不住就笑了。离这么远哪里是吃饭,谈判还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