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普桑车,是京字头的牌子,够破,再看那司机,年纪非常轻。
苟宝峰脸一拉:“下车,打了人,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坐着,你是想跟我到所里说话吗?”
秦钟一推车门,一条腿便跨了出来,身子一站直,比苟宝峰还要高半头。他冷冷俯视着苟宝峰:“你眼睛瞎了,是他撞得,酒驾,还追尾,我打他是为他好,要是交警来了,他不得拘留。”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这世上的闲人就像少女脸上的小豆豆,即便再光滑,也能找到几个。这么大热天,还是中午,居然也有几个围观的群众。
苟老大眉头紧皱,很想尽快解决,再待下去,工作就会被动。
“打人是犯法的,跟我到所里讲清楚吧!”
“酒驾呢?不犯法?”
秦钟是声音比较大,而且中气十足,有个别群众已经开始附和,“酒驾后果更严重,得刑拘。”
苟老大不耐烦了,对着群众挥挥手,“警察办案,没事闪开,否则以妨碍执法论处。”
他又斜眼看着秦钟:“走吧,难道想让我上铐子?”
秦钟冷冷笑着: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你害怕,说明你胸中有鬼。”
倪大宝不干了:“苟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