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惹你了?”
“哦?”
秦钟手掌在张课设脸蛋上一下一下拍着,“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气,原来你就是那个扶贫办的副主任张课设,我明明白白告诉你,你没惹我,你惹的是老百姓,你伤害的老百姓的切身利益。”
秦钟说话掷地有声,确保每一个围观者都能听见。
马文才再也看不下去了,因为,他发现,事情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,他马上对陈刚道:“下去劝劝小许,让他注意影响。”
楼下地面上,张课设这会倒是有些血性,高高仰着脖子道:“就算我做错了事,我补偿还不行吗?你非要把我一棒子打死?”
秦钟放开手,耸了耸肩膀道:“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,你被调职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,是常委会的集体决定。”
“我姐夫才不会这么做。”
也许是张课设嫌自己死的不够快,不够彻底,又也许他认为自己有恃无恐,在这众目睽睽的时刻,他居然蹦出这么一句不经过大脑的话。
一瞬间,常委中就有好几道目光射向马文才,他们有些纳闷,难道今天这一出是马文才导演的,众人越是揣摩,越觉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。昨天的临时常委会上,刚刚到任的秦钟就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