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警服,档部处却是丈青色长裤,以及一双懒汉布鞋。
这厮一下车,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,显然刚刚喝了酒,也极有可能是被从酒桌上叫来的。
为首的叫张德福,县局常务副老大,五十出头,地中海,本来以为靠上常务副大人,这县局老大的座位铁定是自己的,没想到上面空降下来一位老大。这些天,张德福颇有些消极怠工的意思。他也知道,自己的前途是止步于此了。
在他身后,有下来五六个干警,不过,至少有一半是酒意醺然的模样,满面通红,走路打漂,眼神涣散。
张德福还没开口,秦钟喝道:“身为警察,你们当班期间饮酒,警容不整,置公安部五项禁令于何地。”
他这一声喝,如同平底惊雷,警察和城管顿时愣在当场。
“你什么东西?真以为自己是无冕之王?”
张德福冷哼道。
在来的路上,已经被告知对方是记者,他就来了个先入为主,哪里知道,陈军他们根本就是凭空推测的。
由此可见,经验主义是会害死人的。
确实,一个记者他还没放在眼里,只是,当他觑见对方是京牌之后,脸色稍微变了变。
秦钟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