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钟灿然一笑:“我不行,我是怎么来的?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个黑瘦的矿工问道。
“秦钟!”
随着扑通入水声,秦钟已经潜了下去。
晚上,八点三十分。
月朗星稀。
今晚的栖凤山从未有过的热闹。
救援的营地被灯照得亮如白昼,山坡上大大小小有数十个帐篷,矿工的家属都被安置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里。
张富强和何美松坐在临时指挥部的帐篷中,皱着眉头抽着烟,旁边还坐着两个疲惫的女记者,县台的张婷,市台的秦子衿。秦子衿的眼中除了疲惫,还有难以掩饰的哀伤。
帐篷的卷帘被掀开,张耀辉风风火火扑了进来,身后跟着何江龙。
何江龙道:“好消息,张书录,水位在快速下降,初步估计,设备已经抽出五十米深的水了。”
张富强点点头,忍不住叹息道:“五十米?那可是三千米的矿坑啊!”
张耀辉道:“爸,他们未必就在最下面,也许在中间,或者更上面的地方呢?”
何美松讶然道:“对呀,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
张富强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