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都是自己掏的腰包。老板要是不仁,就休怪我不义。
……
黑漆漆的小黑屋中,刘伟山的脑海中进行着激烈的复杂的思想斗争,一会这个念头占了上风,一会那个想法又占了主场。
咣当一声,铁皮门被打开了,强烈的白光从门口投射进来,刘伟山一时间不能适应,他用一只手遮着眼睛。
“干……干什么?”
“刘伟山,想清楚了没有?”
一个陌生的警察,声音异常严厉道。
“想……想什么?”
警察冷冷一笑:“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人民民主专政一定你能你主动开口。”
“你们要屈打成招。”
“等你有机会出去,可以报道一下。”
说着,警察如同拎小鸡一般捉住了刘伟山的马尾,将他拽住了小黑屋,然后扔进一个无人的审讯室。
放下刘伟山,警察皱着眉头道:“狗日的,你多长时间没洗头,头发上油的我都捉不住,还有一股子馊味儿。”
刘伟山刚刚在铁质椅子上坐了,陈谦手中拿着一只档案袋走了进来,他大咧咧坐在刘伟山的对面,档案袋重重的摔在铁皮桌子上。
咣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