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江龙眉头皱了皱道:“让开吧!等着传讯。”
……
秦钟跟着前面的尼桑,远远的看到一个混凝土加工场,秦钟不知道,这是不是最终的目的地。
他猜测的果然不错,又走了一段,尼桑进了加工厂,秦钟将车停在五十米外,下车借着夜色潜行而去。
一个简易的彩板房内,顶上挂着灯泡,朱永健父女被什么塞着嘴巴,捆绑着,五个墨镜男围着他们。
混凝土泵车正在运转着。
为首的墨镜男道:“朱永健,你不知死活也就罢了,可惜还害了你的女儿,看看你如花似玉的女儿,我还真不忍心。”
显然,他得不到回答。
“和我们老板作对,让你尝尝什么叫种荷花。”
朱永健身子一阵颤抖,对道上这种死法他是有所耳闻的。
就是将人打进混凝土,然后沉入河中,美其名曰种荷花。
两个男人将朱永健提起扔进一个料斗,泵车已经开了起来,慢慢向后倒着,只要一到位,里面的混凝土就会倾泻而下,然后将朱永健吞噬。
死亡如此之近,朱永健发出含混不清的“呜呜”声,女儿也是如此,被一个墨镜男死死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