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面庞,芳心无比矛盾,父亲一再告诫“人心险恶”她也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,不成功便成仁。
一个小时后,朱茵将秦钟摇醒,将钥匙递到他的手中:“叔叔,我现在相信你,这把是我上体育课更衣柜的钥匙,爸爸说,东西都在里面。”
“你的学校?”
“是。”
“我需要再跑一趟?”
“只能是你。”
借着晨曦薄雾,秦钟出现在蜀南省女子贵族学校的后院外,他可以断定,这里也有人值守,有人在等朱茵自投罗网。
当然,这个人会不会尽忠职守,秦钟就不得而知了。
跃进栅栏围墙,进入一片竹林,晨雾很重,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,不过,正好掩护了他的行迹。
在进入之前,秦钟将朱茵给的草图铭记在心,这一会,他径自向操场方向走去。
早上五点半钟,学校里还没有几个行人,除了操场上起早锻炼的三两个。
秦钟从水泥看台上一路疾行,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,他也没当一回事,向旁边体育馆跑去。
果然,有两个中年男人追了过来,因为隔得老远,又下着雾,能见度有限,他们要到跟前才能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