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坐起。
金怀远急切道:“同志,我的儿子金伟他怎么样了?”
只是这简单的一句话,金怀远说完都喘了半天气。
纪委同志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金怀远,叹了口气:“他……很抱歉,医院已经尽力了。”
金怀远手一滑,沉重的身躯重新落回床上,他闭上眼睛,两滴眼里滑出眼角。
别人怎么对付自己都可以,可是怎么可以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儿子?
谁这么希望他父子死,谁害怕他们开口,迫不及待要封住他父子的口,除了一个人,还有谁?
“麦德龙,你害死了我的儿子,我要跟你同归于尽!”再度睁开眼,金怀远眼中一片坚毅,“同志,我交代,交代一切……”
春寒料峭,火红的夕阳洒在身上却很温暖。
麦德龙竖起衣领,一个人走进了市衙门对面的公园。
暖暖的春日斜阳照在他的身上,却温暖不了他冰凉的心,他的心中只泛出一个词--日薄西山。
在房地产火爆如斯的今天,能在市中心保留这么一大片公园,这是需要魄力的。
麦德龙的这一点也是让所有市民称道的。
公园占地数十公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