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白晓雯嗲声道。
秦钟很想说,以后不要花浓妆,不要用味道浓重的香水,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。
这女人一进办公楼,只怕整个四层都会弥漫她身上的香水味道,久久不散。
还有那个碎花百褶裙,只要刮阵三级风,铁定走光。
秦钟也只是想想,他没有说出口,自己毕竟已经是虹彩的最高领导,身在档委书录的角色,他害怕伤害这位新下属的自尊,也不想让下属觉得自己不近人情。
两个人走在厂区的年久失修的柏油路上,路两边是锈迹斑斑的管架,穿-插在繁茂浓密的法国梧桐枝桠绿叶间,接着是宽阔的绿化带,然后就是一栋栋狭长、阴暗、冷清的厂房。
三十年的历史,沉淀在这黑色柏油路的坑坑洼洼中。
整个厂区被东西南北数条柏油路分割开来,在法国梧桐婆娑的树影间悠然漫步,又有美人相伴,本来应该是一件浪漫惬意的事。
可是,秦钟看到的是满目疮痍,感受到的悲壮厚重。
他仿佛看到建厂的时候,工人们挥汗如雨,吆喝声震天动地,甩开膀子大干快上的场景。
他似乎看到了企业全盛时期,这里马路在上下班期间,发出的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