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。
“不能。”秦钟回答的很坚决,很霸道。
“我也是其中一颗棋子,我们都是被人用来对付你的棋子。许书录,我有苦衷。”
“情节有些老套,不过,说来听听。”
皎洁咬着樱唇,哀切之色溢于言表:“是吴建祖找到我,他给了我一盘香,然后让我在你的房间里洗澡。”
“你不是宾馆的经理吗?为什么要做这种事?”
“什么经理,马总让我干,我就能干。其实,我是马总的人,我的母亲因为肾病一直躺在医院,我需要很多钱,吴建祖说了,只要我完成这个任务,他会给我一笔钱,让我妈妈换肾。”
秦钟走到茶几上,看到那盘香已经燃尽,他用手点了一点香灰,放在鼻子微微一嗅,脸色就是一变,慌忙跑到窗口,吸了几口凉风,方才感叹道:“好霸道的东西。”
秦钟转过头,看着皎洁道:“既然你这么需要这笔钱,为什么又要向我和盘托出?”
“我觉得你是好人,我很内疚,我不应该为了一己私利,而为虎作伥,一个能管得住自己档部处的男人,不是废人,就是伟人。”
秦钟眼睛微微一亮,笑道:“你太抬举我了,如果刚才你很开心的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