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,我就跟你拼命。”
“就是,我们家的鸭子也死光了。”
“我们家秧苗也完蛋了,你这是绝我们的生路啊!”
村民们七嘴八舌,群情激奋。
栅栏门内踱出一个矮矮胖胖,穿着考究西装的光头中年人,他皱了皱鼻子,吼道:“胡咧咧个啥?啊?一个个不想活了,有本事进冲进来,我不卸上几条胳膊、腿啥的,我就不姓朱,我就不信,还反了你们,居然敢冲击乡办企业。”
朱江这一嗓子还是有效果的,村民的议论小了许多,看来这厮在乡里还是恶名昭彰的。
朱江继续道:“你们说说,你们哪一家哪一户没有从我这工厂得过好处,哦,现在出了这么点事,就要说法,哼,现在没有说法,要是谁再敢闹事,王三,你明白的,咱们可是正当防卫。”
守在门外的一个年轻人吼道:“没错,朱厂长,他们要想进厂,必须从我尸体上跨过去。”
朱江点点头:“你们这些没有头脑的泥腿子,我不知道你们是受了谁的撮哄,最好麻利的给老子散了,我可告诉你们,刚刚我已经打过电话,乡里派锁的同志已经在过来的路上,要是给你们定一个聚众闹事的罪名,到时候,公安可是要让你们给个说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