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不咎。”
三叔公颤巍巍走到马森面前:“马老大,今天就是我鼓动的,要抓你就抓我。”
马森刚要说话,几百号村民激动起来,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开了,大意是:谁敢动三叔公一根毫毛,就要拼命。
马森吸了一口凉气,我又不是傻子,这个棺材瓤子谁敢动?谁动谁倒霉,再说了,看样子这老东西还挺有人望的,倒是不妨听听他说啥。
“老伯,你认识我?那你说说,今天你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马老大,你不会闻的吗?这么重的味道,你闻不见?氮肥厂的存在,已经严重污染了本村的水土自然环境,我们已经无法生存了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马森不紧不慢道。
“我家鱼塘里鱼死光了。”
“我家鸭子死了。”
“我家的水牛喝了河里的水,也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村民们七嘴八舌,诉说着自己的不幸。
三叔公气喘吁吁道:“听听,听听,死了,都死了,鱼虾死了,牲口死了,秧苗死了,连河边的树和草也都死了,接下来人就该死了,这个污染程度还用问吗?”
马森皮笑肉不笑道: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