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很大,价格方面也很喜人,你们虹彩要作这些,首先要上磨边和钢化,要想做幕墙玻璃,还得上弯钢化炉,这一块的投资达到五百万以上。”
秦钟手一挥:“只要有前景,投资不是问题,库房里几百万吨的玻璃总不能就这么砸了吧!”
效长竖起大拇指:“老大,你真有魄力呀!”
秦钟摇摇头: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图个什么,可是每每看到虹彩员工信任的目光,我的心头就沉甸甸,人家说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我不知道能在虹彩干多久,但是,我希望在我离开虹彩的时候,每一位希望在虹彩上班的员工,都能够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和收入。”
刘学和效长听得都微微点头。
秦钟笑道:“喂,两位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刘学笑道:“你太高大了,太光辉了,我们在膜拜你。”
“切--”这个时候,秦钟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眉头微皱,想不到这么晚还有谁会给他打手机。
看到来电显示是蜀宁的号码,秦钟心头不由一阵狂喜。
电话是省农科院的张主任打来的,距离上次到莲花乡参观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,在这一个星期里,张主任将两个地方作了客观、认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