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松垮垮的肚皮,咽了几口唾沫,刚想上车,他的副手脸色凝重跑到他跟前耳语几句。
“什么?”他干脆坐到副驾驶位置上,立刻说道:“快,去清平乡衙门。”
叶璇当即轰死油门,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半个小时前。
清平乡衙门。耿金山轻车熟路,就在昨天,他已经来过一次。
可是,仅仅一日之隔,已是物是人非。
乡衙门宏伟气派的大楼前,有一片大大的草坪,绿莹莹的小草尖尖上还挂着点点水珠,每一滴水珠里都有一个小小的太阳。
“匹夫一怒血溅七步!”耿金山反复品位着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,当时他还小,并不能领会其中的含义,可是这一刻,他懂了。于是,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乡长办公室走去。
门卫正好还是昨天那个大爷,他还记得这么个人,所以随便问了一句便放行了。因为是中午,所以其他的一些保安和警卫可能休息去了。
耿金山踏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目标接近,似乎也接近了自己生命的尽头,这只是他的一种预感。
抬起手腕,看了看戴了快二十年的沪产机械表,还差半个小时就两点了,估计弟弟那边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