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住了,眯着眼睛看了眼秦钟,心说:这小子嘴上没毛,居然敢涮老子,求我办事都这么嚣杂,今天非要给你上一堂课,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公门。
于是钱立宪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,道:“许书录是吧!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何贵干啊?”
王教养一听不是那么回事,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,那就得陪着小心,只要顺顺利利把事儿办了,那就是阿弥陀佛了,可是这位小爷哪里是省油的灯,王教养真后悔没有自己一个人来。
王教养赶忙挡在两人中间,握着钱立宪的手,将那个黑塑料袋递过去,道:“钱科长,又来麻烦你,真是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钱立宪捏了捏烟盒,发现只有一条,摇摇头道:“老王,咱们是熟人了,你难道不了解我,少来这一套,我很忙,咱们有事说事。”
王教养一听坏了,今天这事八成办不成了,难道是自己东西送少了,还是“前列腺”真被许书录给气到了。
“钱科长,我们真的是诚心……”
钱立宪一摆手,道貌岸然道::“不扯了,说重点。”
王教养点点头:“那好,我说。”于是,他将王浩和洪伟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还没说完,钱立宪就示意他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