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个机会,咱们以茶代酒,干一杯。”
秦钟喝了口茶,苦笑道:“石兄,有话不妨直说,你说这些,我觉得篸得慌。”
石达开呵呵一笑:“不要胡思乱想,我可没那个嗜好。”只是,很快,他就深深叹了口气:“老弟,有些话,我找不到人说,今天非拉着你,你听了也别忘心里去,行吗?”
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石达开又叹了口气,秦钟打趣道:“不能总叹气,容易肾虚。”
石达开道:“难怪我老虚,原来是气叹的太多了。”
秦钟微笑地看着石达开,他不知道石达开到底想说什么,到底什么事如此的难以启齿?
“田副书录开春就到点了。”石达开的这句话很突兀。
“什么?”秦钟问道。
石达开道:“我说,田副书录开春的两会之后,就该退居二线了。”
“哦,那又怎么样?”秦钟明知故问。
石达开摇头道:“你难道真的不明白,我们这些秘书只能跟一届领导,一旦领导下了,大多要被闲置的。”
秦钟道:“怎么会,你是田副书录的秘书,他就算退了,也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位置的。”
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