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叹了口气:“我不是拥护他,我是有些佩服他了,他的心里真的有虹彩,他是真的要把虹彩搞好,为了这个目标,他殚精竭虑,他以身作则,换做我是他,我绝对做不到啊!”
王教养有些不服气道:“一把手谁不会当?”
吴仁草摇摇头:“就在几个月前,你有勇气接下虹彩的烂摊子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说了老王,就像许书录说的那样,咱们几个必须要拧成一股绳,把这两个项目做成了,咱们虹彩就真的有希望了,咱们就是虹彩的功臣啊!”
王教养撇了撇嘴:“功臣?不要卸磨杀驴就好了!你说自从那小子来了虹彩,咱俩没有下过绊子拖过后腿吧!鞍前马后没日没夜的,他倒好,成了甩手掌柜的了,现在有了出国的机会,他居然一句话给否了,你说,他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?”
“好了老王,怎么像个怨妇,许书录不是那样的人,我觉得他是一个能够将工作和个人感情分开的人,你难道看不出来,他对咱们还是很客气的。我还想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,要不是他来到虹彩,有咱们忙的吗?”
“呃……”
吴仁草拍拍王教养的肩膀,眯着眼睛看着窗外,那里正是两个兴建的工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