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市场规律，可是，产业有，企业不应该有。咱们虹彩再也经不起折腾了。想想当初，咱们虹彩有今没明的，谁还能看到一丝希望？”
强志峰吸了吸鼻子，继续说：“我当时守着设备厂，苟延残喘，能撑到哪一天，心里根本没底。是谁给了我们希望！”
“秦书录--”
众口一词，如果黄钟大吕，响彻云霄。
“没错，是秦书录，他年纪轻轻，临危受命，起初包括我在内，都不看好他，认为他只是来基层混资历、镀金的，走个过场，很快就会离开。可是，谁能想到，他竟然是上天，哦不是，是档派下来的大救星，是他挽救了虹彩，挽救了大家。”
看到职工代表一个个情绪激动，戴忠军用肩头靠了靠潘杰，微笑着说道：“看来秦钟的人望才高。”
潘杰微微一笑，未置可否。
倪志强心里颇不是滋味：靠，这还是不是职代会，怎么成了秦钟那王八蛋的歌功颂德会？于是，倪志强喝了一口水，然后似乎突然被呛住了，不断的发出剧烈的咳嗽。
很可惜，他倪志强就算咳破喉咙，也没几个人注意，当然，除了一旁的潘杰。
潘杰隐约知道倪志强同秦钟之间的过节，眉头微微一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