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，卢志高喊了一声。
“嗯，你说。”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，我说，孟书录已经是癌症晚期，医院早已束手无策，所以尊重他的意愿，让他回去跟自己家人度过最后的日子。我想问你，你这副药，能够延长他多长时间的生命？”
秦钟摇头：“不清楚。”
“那除了用药，还有没有其它手段，比如针灸、推拿啥的？”
“卢主任，既然你是方老的弟子，应该对中医药也有所了解，而我对西医却是一窍不通。不过，我还是听说过可以通过更换器官来挽救癌症病人的生命。”
“太晚了，一直没有找到匹配的肝源，现在即便找到，以孟书录的身体状况，也不再适合手术。所以……”卢志高先是摇头，后来突然激动起来：“所以，我希望看到你创造奇迹。
秦钟抿了抿嘴巴，想了想道：“卢主任，因为你跟方老的关系，所以咱们才见面的，其实如你所说，孟书录已经病入膏肓，所以，用孟书录的话说，我是在死马当成活马医，至于最终的结果如何，我还真没法预料。”
听秦钟这么说，卢志高略微有些失望，同时也坐实了他一直有的一个想法：秦钟这个药方多半是祖传的，他年纪轻轻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