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后腰砸了砸,摘掉花镜,这才笑道:“原来是秦钟啊,什么时候来的?”
秦钟上前道:“文老,到了有两天了,一直俗务缠身,直到现在才过来看你,莫怪呀!”
“切--要不是我拖你上来,你又怎么会来?说得好像跟自个儿主动来的似的。”
文泰麟笑着摇头,“你这丫头!秦钟不是那样的人,他是真有事。”
“爷爷,你怎么护着一个外人!”文清撅着小嘴不忿道。
文泰麟笑了笑,接着敛了几分笑容,道:“少乾的娃儿怎么样了?”
秦钟也收起玩笑,说:“情况比较复杂,我正在跟方老研究,这次过来,就是查阅一些资料来的。”
“临时抱佛脚啊!行吗?”文清不甘寂寞道。
“总比不抱的强,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”
“切,就你理由多。”
“小清。”文泰麟摇头,问:“你没课了?”
“没了啊。”
文泰麟不再管他,看着秦钟道:“你看我要是能帮上什么忙,你尽管说。”
秦钟点头道:“需要的时候,我绝不跟你客气。”
“嗯,你这次是专程来给孩子治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