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,有话好好说,别呛着人家。”
秦钟朝钱学理淡淡一笑,拍了拍他的手背,走进办公室。随后,那扇门慢慢合上。
阮静昌正戴着花镜,埋头批阅着一份材料。
小孙道:“阮司长,龙阳市驻京办的秦主任来了。”
阮静昌头也不抬,说了句“请坐”,便再也不管了。
秘书当然知道领导的意思,那就是让秦钟先坐一会冷板凳,对下属来说,这也是一定程度的折磨。
指着位置让秦钟坐下后,小孙又给秦钟倒了一杯水,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。
秦钟吹了吹杯子里漂浮的茶根,心说这招待茶也太差了点儿,抬头看了看阮静昌的油亮的脑壳,总觉得在哪地方见过。
阮静昌看资料那是假的,他就是要折磨折磨秦钟,以泄飞机上被辱之恨。自始至终,他都在偷瞄秦钟。
秦钟闭目苦思,然后突然一拍脑袋,站起来指着阮静昌大声道:“啊,我想起来了。”
阮静昌皱着眉头,横眉冷对,斥道:“你大呼小叫干什么?你以为这里是你的驻京办,成何体统。”
秦钟哈哈笑着,依旧指着阮静昌,道:“我记得你,你就是飞机上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