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去北泡菜？”
因为张殷殷的特殊身份，秦钟第一反应便是……
“你调查我？”
张殷殷摇头：“是文总理给我说的。”
“啥，文总理说的？文总理怎么知道？”秦钟这才想起来，自己似乎跟文老提过，文老也是的，这么把不住嘴，以后还能跟他随便聊天吗？
“嗨，这也不是多大的事，没想到连总理也惊动了，文总理也真够八卦的。”
“你胆子够肥，居然说总理八卦。”
“事实如此嘛！”
张殷殷没有过多纠缠这个话题，摇头叹道：“领导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。”
“咱们？”秦钟皱起眉头，“咱们是清白的呀！”
张殷殷“噗嗤”一笑：“你想哪儿去了！我说的是关于脱北者的事。”
“啊？”秦钟瞠目结舌的看着张殷殷，“是你没撑住？招供了？”
张殷殷摇头道：“嗨，咱们那点事，是领导不稀罕查，只要想查，真是漏洞百出。”
“怎么个意思？”
“那个喷剂李爷爷知道。”
“我师兄？”
“你又占我便宜。”张殷殷扑过来抡起了粉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