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钟一开始就觉得老者很是面善,这会听他说出“云疆”二字,秦钟立刻想起一个人。
不过,秦钟不动声色道:“为什么呢!祖国是非常欢迎你们这些事业有成的海外华侨的啊。”
庄聚贤摇摇头:“我知道,这些我都了解过,不过,也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是近乡情怯吧!不过,落叶终须归根,我将来还是要埋在老家的。”
“那更应该回去看看,也许庄希瑾老先生也……”秦钟这话说到一半,便定定地看着庄聚贤。
果然,庄聚贤抓住他手突然用力,激动地说:“你认识希瑾?”
秦钟笑道:“老先生,你不要激动,我觉得你们有几分相似,所以大胆猜测的,没想到你们真的是兄弟?”
庄老无比动容:“他是我亲弟弟,记得我离开的时候,他才十岁,六十年啊,弹指一挥间啊!”
秦钟点点头:“老爷子贵庚哪!”
“八十啦。”
“您很精神哪!这些年,你一直没回去,也没跟庄希瑾老先生联络过?”
庄聚贤摇摇头:“没有啊,不敢,害怕,总之情绪很复杂。再说,离开这么多年,只怕早已是物是人非了。对了,希瑾他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