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靶子。
这一切来得没有丝毫缘由,按理说,秦钟意识里,没有这么强烈的民族仇恨。也许他在转嫁痛苦,文清的死对他的伤依旧很深。
秦钟的动作完全没有一丝技巧可言,甚至可以用精准来定义,他保持着相同频度、深度和力度,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地冲撞着,如同一个榨油的机器。
尽管如此,库奈子也攀上了数次巅峰,此刻早已麻木,可是作为一个以感觉敏锐著称的资深杀手,她觉得还不如说是在“作业”更合适。
此刻的库奈子,一头秀发凌乱不堪,双眼中雾气蒸腾。
一场鏖战过后,似乎太阳已到了头顶。
库奈子,拖动不堪风雨的身体,将头枕在秦钟的胸口,颤抖着伸手摸了摸秦钟的脸,哀婉欲绝道:“你恨我?”
“为什么?”秦钟声音没有一点温度。
“不知道!”这一次库奈子的声音也冷了许多……
一条荒无人烟的路,路的尽头有林立的高层建筑和隐约的喧嚣。
金乌西坠,将两个影子拉得很长,而两个影子之间似乎也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天,很快天就要黑透了,而前方的路还很远很长。
秦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