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雄道:“说,你到底想干什么?为什么要杀那几个劫匪?你的企图是什么?难道找出阻止劫匪的人有那么重要?”
高田信雄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这是当局高级机密,又岂是你一个女流之辈该管的,如果你再纠缠,我依然可以以妨碍司法逮捕你。”
“呵呵!”机长一声冷笑,“你难道不知道,全rb就我一个女机长,凭你也能轻易动我?”说罢她看着众人道:“我,你们的机长,在这里向各位诚挚地道歉,就在一个小时前,我们的飞机还在七千五百米高的时候,我专心地驾驶着飞机,而一个劫匪,他从背后侵犯了我。自始至终,我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操纵杆,就这样,就这样……”
机长一时哽咽着说不下去,而很多有些良知的乘客都开始跟着抹泪,其中包括那个男信徒。
可是,高田信雄的脑海了却浮现出那么一幅令人亢奋的画面,车震倒是玩过,飞机震,老子还真想尝试一下。
片刻后,她稳定了情绪道:“我相信,当时有很多乘客的处境跟我一样,面对着绝望,面对着丑恶的劫匪,然而,是谁救了我们,将我们从绝望的边缘,从劫匪的爪牙下解救出来。可是,无能的当局,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,又会对我们的恩人做些什么呢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