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能不能再叫些人过来。”
小军为难的看了一眼陈祭礼,内心挣扎了一番,终于还是另一个“我”说服了自己,退到了门外。
就在小军堪堪退出的一刻,两个黑人大汉再次合上了两扇厚重铁门,从而也隔断了他的视线。他暗自松了口起,随即便苦着脸,奔到车上,开始疯狂的拨电话叫人。
酒吧内。
陈祭礼第一眼看到小田芳子时心头一暖,鼻青脸肿的脸色刚露出一丝喜色,可是看到后面的秦钟,他的脸马上又撇向了一旁。
矮胖男人,估计就是丧彪,剃着光头的后脑横布着几道糟头肉,一副肠肥脑满的样子。他眼睛一抬,绑着陈祭礼的轮盘转了起来,接着他手突然一抖,飞刀“嗖”的一声扎在了轮盘上。
陈祭礼先是一阵头晕眼花,接着又是大惊一场,满身冷汗。那把飞刀尾部还在震颤着,离自己的子孙袋绝不超过五公分。
丧彪也不回头,只是哈哈一笑说:“兄弟们,哥哥这一手还行吧!”
“大哥好样的!”约二百人齐声喊道,虽然厅足够大,也把里面人的耳鼓震得嗡嗡作响。
一身紧身黑装的小田芳子上前一步,厉声说:“丧彪,你胆子不小,这是公然向竹联帮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