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以秦钟为中心,渐渐由人堆成了一道围墙,他双手握着甩棍,静静放在腰间,脸上和身上溅了无数的血珠,但却没有一滴是属于他的。
只要有敢越雷池一步者,弄残!秦钟没说,但却这般做了。
众马仔痛苦嚎啕、翻滚挣扎,场面渐渐震慑住了外围的马仔,他们再也没有一个越众而出的,一个个手心都能滴出水来,棍棒根本拿不住,何谈攻击。
地上瘫倒的已有七八十人,之前手腕被打碎的还有二三十人,如此一来,短短十几分钟,折了近一半战力。大伙看着中间那位眼生的杀神,眼神中流露的出的已不仅仅是恐惧。
陈祭礼也惊呆了,在道上混了几十年,这种一个人打上百人的事绝对没见过,听倒是听过那么一回,但绝对相信那就是个传说。可是今天,眼前这位小田芳子的老公,他已经成为一个传奇,当然,前提是能够安然度过今夜。
丧彪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一切,郁闷之极。自己就这么三把刷子,如今已经用了两把。其实,他的心早就凉了,这个点子真他妈的硬,每每总能后发先至,打架居然还暗合一种韵律,简直像在跳舞。
如今只有孤注一掷,否则,今天的事要传出去,说二百多人对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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