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荣光,根本就是夹着尾巴做人。”孙国政补充道。
“是啊。”蒋国明摇摇头:“现在的台湾,天道盟已经没了,信义社又投靠了达官贵人,就剩竹联帮和我们四海下蹦跶,不过,我们也有自知之明,我们都是秋后的蚂蚱,也蹦跶不了几天了。”
“两位老大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”秦钟笑问。
孙国政道:“你不是要在台湾注册社团,给你分析一下台湾的现状。”
蒋国明道:“你不是打算找何易的麻烦,让你认清形势。”
“嗯,关于信义社的事,关于何易的事儿,都给我说说。”
……
中山路,何记。
从外面看是一家普通的饭店,门面也不大,可是,道上人都知道,这里是信义社的总堂。
地下一层,里面却装修的颇为考究,在一面墙壁上,供奉着一人高的武帝像。
此时,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躬身站在那里,面前立着一个光头年轻人,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人。
仔细看去,年轻人和中年人的五官还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而在厅中还立着不少黑色衣裤的年轻人。
信义社老大何进,少爷何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