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国政突然拔高音量:“连晋,你敢对天发誓,你没有做过!”
“对什么发誓都行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国政,我真是被冤枉的。”
孙国政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,但还是提出一个疑问,“既然不是你的指使,怎么那个恐怖分子是绿军的人。”
“这个我怎么知道,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,难免良莠不齐,我又不是直接管理者,我又有什么办法。那个士兵不是死了吗,现在是死无对证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啊。”
孙国政叹了口气,道:“连晋,不是我没有提醒你,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,你自己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而那些主动或者被动针对你的人都不是易与之辈。”
“所以我想请求孙大哥帮我,现在我的楼下都是信义社的人,他们口口声声要向我讨还公道,要我给个说法。我就奇怪了,他何进在洪恩的车里被炸死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连晋,发发牢骚就算了,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的智商,要是他们不是坐在洪恩的车里,还有人怀疑你吗?”
连晋道:“孙大哥,恕我直言,我直接怀疑这一切是洪恩亲手导演的。”
“哦?”
“洪恩的手真黑,何进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