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子白酒,递给秦钟,道:“伙计,我姓王,来一口。”
秦钟接过来一看,搪瓷缸内壁一片黝黑,那是长期泡茶形成的茶垢,他笑着摇摇头,老王的脸色马上变了。
秦钟不以为意,问道:“你们是第几次开飞机?”
“第一次。”
“靠,牛。”秦钟端着缸子同老王的酒瓶一捧,一口气喝了小三两白酒。
这次轮到老王目瞪口呆了,见到老王这幅模样,秦钟摇头道:“这酒不错,厂子就在我们村里。”
“哈哈哈,你也是青羊县的,咱们再喝一个。”
秦钟道:“我是没意见,可是辛苦了那位兄弟,要不你去换换他。”
大胡子老王脑袋摇得想个拨浪鼓:“不成,开飞机我还真不行。”
“要不我换换他?”
“你?”
秦钟笑了笑:“就是我,怕了?”
“怕球!”老王眼睛一瞪:“我跟老张都是孤家寡人,一个人吃饱了,全家都不饿,你不怕,我们怕个鸟。”
说着,二人拿着酒就往驾驶舱走去。
老张除了大胡子,还有一身虬结的肌肉,大黑天戴着墨镜,咬着一根粗黑的雪茄,秦钟一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