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秦钟走出了飞机,远远看到两个穿着合体西装的女人在等他,他笑了笑,走下了舷梯。
同一时间,东京医院,柳生十兵卫的病房。
此时的医院布满了明岗暗哨,一派壁垒森严的景象。
柳生景富跪在床前,郁闷地看着柳生十兵卫,道:“爷爷,难道我们非要一个华国人帮忙?”
“景富,难道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放不下仇恨!”也许因为激动,也许因为中气不足,总之,说到一半,柳生十兵卫就发出一连串的咳嗽。
柳生景富马上扶着爷爷,在他的后背轻轻拍着。
柳生十兵卫好不容易喘匀了气,摇头发出一声叹息:“景富,爷爷这次真的不行了,这个局,非秦钟不能解,现在你要放下个人恩怨,服从大局。”
喘了口气,柳生十兵卫继续道:“小田筱男狼子野心,他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整个衙门,你的家族,你的财富,同衙门是唇齿相依的,唇亡齿寒,你懂吗?”
“可是小田筱男再厉害,他不过是一个人,我们自卫队有那么多先进的军事武器,我们还怕他?”
柳生十兵卫摇摇头:“这一点,小渊敬三比你看得透,他都能够接受,你都不能,你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