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秦钟神清气爽地离开驻京办,却碰到宿醉归来的钱学理,钱学理眼睛通红,老脸煞白,还没开口,浑身的酒气就扑鼻而来。
看到秦钟,钱学理马上迎上去,打起精神,伸出双手,道:“老领导,你怎么来了也不招呼一声?”
秦钟笑了:“钱主任,我有那么老吗?”
“哪里哪里,唉,昨晚被省驻京办的老金叫过去喝酒打牌,喝得我吐了两次,牌桌上输了三万,真他妈劳命伤财啊!”
“难得你愿意。”
“不愿意行吗,官大一级压死人,你没听说吧!这货走运了,很快就会调回去,据说是补个副省长的缺。”
“什么,就那玩意也能干副省长,老钱,我推荐你去。”秦钟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。
“嘘--”钱学理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一番,才道:“我说祖宗,我可不像你,我还要饭碗呢,小心隔墙有耳,副省长啊,在我这就是天一般的存在了。”
“也是,你辛苦,去休息吧!”
钱学理却死死拉住秦钟在手:“不能走,中午我们几个陪你吃饭,自从你离开之后,中那么都没聚过。”
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不管于公于私,钱学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