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张春林根本不接受,倒不是他有意为难秦钟,而是确实没有这个先例,每一级组织在推荐档校名单都是要经过慎重考虑的,进入档校的大门,你就是学员,不再是官员。
所以,秦钟列举的种种理由都不是理由。
据理力争了半天,依然没有结果,最后,秦钟放下了请假条,走了。
张春林无奈地笑了笑,在考勤一栏给他打上了勾。
正好周永年经过,看到远去的秦钟,问道:“张主任,那小子又来干嘛?”
“请假,居然是请假,你说是不是乱弹琴?”
“当然是,这是对个人、对组织以及对档校的不负责任。”周永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似乎自己家某位女眷被秦钟非礼过一般。
“既然如此,张主任为什么还给那小子全勤。”周永年看着考勤表,很诧异。
张春林笑道:“这是最终的结果,与其等领导责成这么做,还不如早些做了,让领导省心,部下就合格了。”
周永年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他转不过这个弯来,说到底,还是眼红。
……
当晚,秦钟还在在文家吃饭,吃完了,服侍方淑君睡下,这才拿着画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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