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虹彩大门口,看门的是一个老头,戴着花镜,穿着背心大胖次,听着收音机里的地方戏,打着蒲扇,在闭目养神。
杨云东上前敲了敲窗玻璃,道:“老李,你看谁来了?”
老李推了推老花镜,站起来,目光定格在秦钟脸上,生着白须的嘴唇颤抖着:“是秦书录?”
“老李,您好啊!”秦钟拉着老头的手摇晃着。
老李抬手抹了抹眼角:“混呗,厂子没了,人这心里空落落的。”
杨云东道:“秦书录想进去看看。”
“请进请进。”
老李打开门,秦钟和杨云东走进厂区。
放眼望去,草木森森,百业凋敝,烟囱林立,厂房静默,人事全非。
再次走在繁茂的法国梧桐下,秦钟感慨良多,虹彩几番兴衰,几次沉浮,梧桐树依旧矗立,依旧无语。
杨云东道:“听说这里要建广场,建商业街。”
秦钟笑了笑,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离开虹彩,秦钟接到了迈克的电话,迈克道:“师父,我都到酒店了,你在哪儿呢?”
“小子,有两个小女生陪你,还能想起师父,算你有点良心。”
迈克哈哈